在我们学习的同时兼顾道德：神经计算机制和个人偏见

荷兰神经科学研究所的新研究揭示了大脑在学习过程中如何处理道德冲突的结果。“以牺牲他人为代价选择自己的利益的人能够理解和理解潜在的负面影响，但最终仍然选择追求自己的利益。”

直方图显示每个参与者在前 10 次试验中所有可用的在线块的考虑选择的比例（12 个块，每块 10 个试验：4 个块×10 个来自 ConflictNoDropout 的试验；4 个块×10 个来自 ConflictMoneyDropout 的试验，以及 4 个块× 10 次来自 ConflictShockDropout 条件的试验）和 fMRI（6 块 × 10 次 ConflictNoDropout 条件试验）实验。具有以上选择机会比例（考虑偏好）的参与者以深绿色（在线）或浅绿色（fMRI）显示；机会水平较低（有利可图的偏好）的参与者以深蓝色（在线）或浅蓝色（fMRI）显示，机会水平（模糊偏好）内的参与者以橙色（在线）或黄色（fMRI）显示。b选择作为一个块的试验次数的函数，对块进行平均，分别用于三个偏好子组，误差条表示参与者的 sem。中的颜色代码。与在a中一样，冲突条件的所有前 10 次试验都包括在内，无论它们属于 Dropout 还是 NoDropout 块。

有时我们必须了解某些行为对我们有益，但会伤害他人，而替代行为对我们来说利润较低，但可以防止对他人造成伤害。我们如何在学习过程中兼顾这些道德冲突的结果仍然未知。特别是：如果你最终想为自己争取最有利可图的选择，你会避免意识到这会伤害他人吗？

在这里，荷兰神经科学研究所的研究人员表明，参与者的偏好存在很大差异，一些人选择对自己有利的行为，而另一些人则选择防止伤害的行为，因此处于独特的位置来探索人们如何处理“抵押品”这个选择带来的损害。他们是视而不见还是全神贯注？

Laura Fornari、Kalliopi Ioumpa 和他们在 Valeria Gazzola 和 Christian Keysers 监督下的团队研究了参与者如何了解有时自掏腰包意味着他人伤害，反之亦然这一令人不安的事实的问题；以及他们如何适应任务期间的变化。

用符号测试

在实验过程中，参与者必须了解两个符号中的一个会在 80% 的时间里为自己带来高额的金钱收益，并以相同的概率对其他人的手造成痛苦但可以忍受的电击。另一个符号导致自己在 80% 的时间里获得的金钱收益较低，并以相同的概率对同盟者造成强度较低、无痛的电击。在每个区块的开始，参与者并不知道符号和结果之间的关联。

“总的来说，人们有稳定的偏好：一些人倾向于选择给他们更多钱的选项，另一些人倾向于选择可以防止对他人造成冲击的选项。这从以前的研究中已经知道。我们真正感兴趣的问题是他们如何学习哪个符号满足他们的偏好，”该项目的高级研究员 Valeria Gazzola 解释道。

“这就是事情变得有趣的地方：最终想要赚钱并因此想要选择提供更多钱的选项的人会不会方便地忽略这会伤害他人”？

避免同理心以尽量减少道德冲突？

Laura Fornari 说：“使用计算模型，我们表明情况并非如此：参与者在整个任务中分别跟踪自我利益和其他伤害的预期值。这意味着随着时间的推移选择最大化他们的利益的参与者学习并保持意识他们给对方造成的痛苦。”

“确实发现编码他人痛苦的大脑模式与我们预期我们的选择会造成多少痛苦有关。这表明，即使注意力集中在以牺牲他人为代价来最大化我们的利益的特定目标上，移情反应仍然发生让我们继续意识到我们造成的痛苦”

但是为什么人们会那样做呢？为什么他们不让自己的生活更轻松，并在排除他人痛苦的情况下专注于自己的利益？该团队可以表明，这可能是为了让参与者适应环境的变化。作者突然消除了道德困境中的两种力量之一。

“我们告诉参与者，在接下来的十次试验中，一切都会一样，只是我们不会再支付任何钱，”劳拉·福纳里 (Laura Fornari) 解释道。如果参与者不知道哪个符号伤害了另一个参与者，尽管从这个场合中拿走了钱，他们可能只是继续使用他们喜欢的符号。然而，他们很快就放弃了，因为他们知道这会伤害到对方。

“通过这项任务修改，我们还能够表明，尽管参与者根据删除的结果更新了他们的选择，但这种转变并不完全，并且仍然存在对首选结果的偏见。这表明最大化自我利益的人现在会选择这种选择的频率低于支付金钱时的频率，但不会完全改变他们一直选择其他有益选项的决定。我们对金钱的重视程度确实会影响我们的选择以及我们对痛苦的了解程度其他人，”Christian Keysers 继续说道。

但参与者的大脑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们知道人们通常在大脑的哪个区域处理他人的痛苦。在这些大脑区域，我们发现了独立于参与者的偏好而追踪另一个人承受多少痛苦的活动。这解释了为什么即使是更自私的参与者知道他们造成的痛苦。然而，与价值信号相关的大脑区域在参与者中较少代表其他人的痛苦，这些参与者较少选择防止伤害他人，”Kalliopi Ioumpa 说。

“因此，我们的大脑以有趣的方式兼顾道德学习：在某个地方我们非常客观地意识到我们所做的事情，而在其他地方，我们或多或少地根据我们的最终目标来重视这种影响，”

Laura Fornari 说：“展望未来的方向，我们在道德冲突的背景下结合学习和决策制定的新方法可以应用于表现出较少社会适应行为的非典型人群。例如，调查个体是否具有反社会倾向表现出类似的能力，可以随着时间的推移追踪不同的联想，或者他们是否更能够抑制对他人痛苦的反应，并主要关注感兴趣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