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乳业 发表于 2024-6-1 12:53:11

此书,史欣德老师推荐过。

榆树湾故事 发表于 2024-6-1 12:53:53

张文选先生讲方证摘自《温病方证与杂病辨治》

辨方证论治强调以经典原著的原始方证为依具。要求医者必须熟谙 《伤寒论》《金匮要略》等经典的原文,掌握其中的方与证的相关的规律,方证效应的规律以及辨识方证的思路。例如五苓散证, 《伤寒论》第71条,73条,74条,156条,386条不仅论述了五苓散的适应证,阐明了此方证与茯苓甘草汤证,泻心汤证,理中丸证的鉴别,而且阐发了五苓散方证的效应“多饮暖水,汗出愈”,即强调五苓散是汗剂,其效应是汗出愈。医者只有真正掌握了仲景原著五苓散方证理论,才能在临床上准确的应用此方。辨证论治者不同,它不一定强调熟读 《伤寒论》原文,不一定要求按照 《伤寒论》方证使用五苓散。同样是用五苓散,前者着眼于“小便不利,口渴,烦,脉浮”等五苓散证,既可将之用于水肿,更可以将之用于腹泻,呕吐,眩晕,心下痞,郁证,霍乱,颠眩等病症,而且,在方证效应方面,着眼于汗出愈。传统辨证论治则将之作为利水剂,主要用于水肿,多从辨水肿的水湿内停证为着眼点使用该方。辨方证论治有深厚的理论为依托 ,有前人已经建立的规范可遵循,它充分吸取了古人的经验,是借助前人的经验而用方治病。辨证论治则是根据中药学方剂学的一般理论用方治病。两种体系辨证用方的思路截然不同,其起点与要求有高低之别,成功与获效的几率更有大小之异。

经方临床家胡希恕先生在《经方传真》中提出, 《伤寒论》有桂枝证,柴胡证,是以方名证的范例。“辨方证是六经,八纲辨证的继续”,“是辨证的尖端”。刘渡舟先生提出“ 《伤寒论》既有辨证论治的学问,也有辨证知机的奥妙。两个层次,则有高下之分,精粗之别。”(《刘渡舟医学全集》)所谓“辨证知机”,就是辨方证的方法。

光明乳业 发表于 2024-6-1 12:54:16

仲景的药证、方证之外,后世医家的药证、方证研究是零星和散在的。唯张文选教授提出温病方证和辨温病方证论治体系的概念和设想,并出版了《温病方证与杂病辨治》一书,梳理了近百首温病方的方证,其研究方法是文献研究结合临床经验。

《温病方证与杂病辨治》一书提出了温病的方证理论体系,把100首温病方以方类证,分为31类,先论方的结构特点,后论证的特征,再论临床应用。全书打破了既往以9种温病及三焦卫气营血为纲的框架,突出方证体系,以方为纲,以证为目的论述温病的辨治.

未来的男人 发表于 2024-6-1 12:54:40

不辛苦,阅读此书乐在其中。

南宫红嫣 发表于 2024-6-1 12:55:26

  说“传统辨证论治则将之[五苓散]作为利水剂,主要用于水肿,多从辨水肿的水湿内停证为着眼点使用该方”是对“辨证论治”的曲解,将“辨证论治”矮化为“按症状用药”。
  所谓“辨证知机”,就是辨方证的方法。->把两者的“递进关系、层次高下”弄反了。

lp168 发表于 2024-6-1 12:56:06

  我觉得,张教授做了很有意义的开拓,这本书很有价值,对温病方在临床上的准确使用有很大的促进。

  “辨方证”的优势在于精确(所谓“尖端”)和规范。
  而“辨病机”对于“认识疾病本质、把握治疗方向、制定治疗策略”三方面的指导意义是不容置疑的。

6523641286 发表于 2024-6-1 12:56:58

别读的好

王子丶殿下 发表于 2024-6-1 12:57:17

我觉得,张教授做了很有意义的开拓,这本书很有价值,对温病方在临床上的准确使用有很大的促进。

  “辨方证”的优势在于精确(所谓“尖端”)和规范。
  而“辨病机”对于“认识疾病本质、把握治疗方向、制定治疗策略”三方面的指导意义是不容置疑的。
您前两段说的很好, 我很赞同您的观点 。

“方证辨证”其实内寓病机,不是对号入座这么简单!当然也不是“套方”。但是,我们慣常所说的“病机”,并不能还原“经方”。
黄仕沛《经方方证是中医辨证论治的精华》
对病机我同意黄仕沛老师的观点,

光明乳业 发表于 2024-6-1 12:57:37

为了说明两种体系辨证用方的思路不同, 张文选教授举的例子可能不够准确, 但他指出的问题确实存在。
根据中药学方剂学的一般理论辨证论治, 着眼于机体在疾病发展过程的某一阶段的病理概括。 辨证是医生主观思维的结果, 治病用方比较松散,加减变化随意,疗效难以重复。

榆树湾故事 发表于 2024-6-1 12:58:18

 “辨方证”与“辨病机”并不是对立的,不属“鱼与熊掌不能兼得”的“二选一”,也不存在“无前提条件的绝对优劣之分”。
  能明显辨出属于何种方证的,具有“某方证”典型症状和脉象表现的疾病,当然以方证辨证为主,以求“精准用药“,对病靶实现“精确打击”(可谓之“尖端”),从而获得“桴鼓之效”。
  而对于症状和脉象不典型,难以辨明属于何种方证的疾病,就要综合分析各种症状及脉象舌象,找出其内在的“病机”,从而指导选择“证机”最为近似经方,再进一步根据“兼带症状、急迫标症”做加减(如有“药证”优先考虑,没有对应药证的,按副症的病机选药),这才能实现经方的拓展运用,应对现代社会的复杂疾病,解决当今临床的实际问题。
  “辨方证”与“辨病机”有各自的长处和适用情况,恰当的结合起来,两条腿走路,才能提高临床辨证用药的准确性和疗效。
  个人看法,仅作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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